大萝卜小萝卜头

爱写小甜饼,偶尔沉迷be美学

《予你些许温阳》

予你些许温阳

写在开头:

救赎文,有穿越元素。文笔不好,多多担待。

私设如山,切勿上升!求生欲:涉及的人设等等纯属剧情需要!图一乐就好。

温柔专情姐姐x外冷内热小妹妹。

花海陷落联文。

序.

我藏在花海之后,隔着斑斓的重影,见少年的你说着要许白头。

(一)

医院的走廊里,布满了刺鼻的消毒水的气味,来回奔跑的脚步声和急促的交流说话的声音都在应证着事情的发生。

我儿子不是故意的,他还年纪小不懂事......

聒噪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徐艺洋却低着头没有说话。

而声音来源的那个人依旧在喋喋不休,找尽了各种理由给她的儿子开罪。

“现在躺在里面的是你儿子吗?”有些嘶哑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徐艺洋抬起头,黑色的瞳孔似乎压抑着情绪,她再次问道:“躺在里面的是你儿子吗?”

“不...不是。”聒噪的人迟疑地回道。她的儿子确实还好好的,不在急救室里。

“那就闭上你的嘴。”徐艺洋冷冷地说。“我姐姐现在在里面,因为你的混蛋儿子。”

“如果她有什么事,我保证,下一个躺在里面的,哦或许没有机会躺在里面就没了的肯定是你儿子。”

那人或许被吓到了,没有再说话。徐艺洋也没有多余的心思理会她,她现在满心疲惫,闭上眼睛却是挥之不去的鲜红。

如果没有任性就好了,如果不是今天出去就好了。但是事实发生后的如果都是虚假的泡沫,追悔莫及又有什么用,时间无法倒流。

“小羊。”

只有姐姐会叫的昵称突然响起,可当她睁开眼却只有红着灯的急救室,没有姐姐。没有那个会摸她的头,安抚她情绪的姐姐。

她的姐姐在那个红着灯的急救室,生死未知。

头一次,眼睛仿佛触碰到了开关点,眼泪蓄在眼角,然后溢出眼眶。被丢掉的时候她没哭,被二次抛弃的时候她也没哭,被同学欺负的时候她还没哭,别人都说她是机器人,骨子里流的就是冷血,不会感知好意,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她也一直这么以为的,所以对于姐姐的好报复性的忽视,甚至恶语相向,但是姐姐都没生气,依旧保持着漂亮的让她心生欢喜的笑容。

“她只是习惯了黑暗的存在,”姐姐曾经这样说。“但她仍然向往光。”

光来了,可是她现在变得微弱,变得奄奄一息。而她这个被光偏爱的家伙只能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着命运审判的结果。

无能为力,也废物至极。

把她还给我。徐艺洋抱着腿,将头埋在膝盖处,心里却在歇斯底里的喊着:把她还给我。

如果老天一定要带走姐姐,那她不介意变成疯狗,咬下天的一张皮给她和姐姐殉葬。

不过在那之前,她一定会先把始作俑者送下去。

“疯子。”

眼泪和力气在时间的消磨中消耗殆尽,意识模糊之间好像有人在说话。

“我不否认。”徐艺洋这样想着。只有疯子才能歇斯底里,只有疯子才能换回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见到她还会这样说吗?”虚无的声音好像在发笑,话里尽是调侃与轻视。“见到...那样的她。”

那样卑微又堕落的她。

(二)

“喂,你说话啊。”

嘈杂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徐艺洋想睁开眼睛,沉重的眼皮却让她白费力气。

“噗,原来是个傻子。”嬉笑声越发猖狂,明明是略带稚嫩的声音却散发着令人心惊的恶意。“是个傻子,还脏。恶心死了。”

“走吧走吧,老师要过来了。把她锁在这,等会儿上课她回不去。”说话的声音被门隔到了另外一边,随后一群人渐行渐远,声音也逐渐消失。与此同时,眼皮的沉重突然消失,徐艺洋睁开眼,发现面前是厕所的隔板,而她穿着类似她高中的校服。

简直莫名其妙,她不过是在医院晕过去,一睁眼却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想了想,推开隔板,就看到一个女孩,披散着头发坐在满是水渍的地上,校服的外套被扔在地上,短袖也被水浸湿,裸露的胳膊上布满了青紫和红痕。

徐艺洋看了看她,走上前拉了拉厕所的大门,没有拉动。

“被锁上了。”地上的女孩扶着墙站起身来,捡起自己的外套,轻声说道。

“你应该听到了。”

女孩像是早已对欺凌习惯和麻木了,平静的很。她将校服外套叠到自己的胸前,呈一个保护姿势,像是在准备接受接下来的对面的人的愤怒。

她太习惯了,因为这样的事情发生过无数次。期间也有没有及时出去被锁在里面的人,那些人无一例外将她作为了出气筒。毕竟她是整个学校最好欺负的人。

徐艺洋打量了一下她,缓缓朝她走去。女孩缩在角落,看着她走过来的身影闭上了眼睛。身体却条件反射的在颤抖。

可她感受到的不是痛楚,而是她做梦都没想过的温暖。

她诧异的睁开眼,看着这个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的人,眼睛里布满复杂的情绪。

“你衣服都湿了,小心感冒。”

徐艺洋随口说道,眼睛却在打量四周,最后视线停留在厕所的窗户上。那是个推拉窗户,应该可以翻出去。她现在还不太清楚自身的情况,只能先出了这里再说。

“穿上吧,不然等下爬窗户不好爬。”徐艺洋指了指窗户,朝女孩示意道。“还有你的头发,扎起来吧。”

说着从自己手上摘下了一根皮筋递给她。也得亏是她自己从小就有多带皮筋的习惯,才能让她看见对面女孩的脸。

她整理好凌乱的头发,伸出手将发丝一点点挽上去,也一点点露出被遮挡的脸。

有点熟悉却带着陌生的青涩。

徐艺洋牙齿咬着下唇的肉,盯着那女孩缓缓开口:“你叫什么?”

女孩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但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迟疑了一下道:“你...不认识我?”

“也许认识。”徐艺洋看着她道。

女孩的眼睛里燃起的一点光逐渐灭了下去,怪不得她会帮忙,原来是因为不认得她。如果知道她是谁,也会变得跟那些人一样。

“刘些宁。”女孩出声说道。“我叫刘些宁。你应该听说过我。”

她扬起一抹笑,却透着嘲讽。接下来她就会观看到大型变脸现场,跟那些垃圾一样,对她避如蛇蝎,不落井下石,她就感恩戴德了。

徐艺洋确实脸色沉了下来,但却不是刘些宁想的那样。她只觉得满腔的怒火无处释放,恨不得把那群欺负她的混蛋碎尸万段。

徐艺洋上前两步,伸出手拉住刘些宁,走到窗户跟前,她看了看窗户的高度道:“你踩着我翻出去,然后回来给我开门。”

刘些宁在她手牵过来的时候就有些发懵,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听见面前的人说的话,心里的震惊更甚。

她看着徐艺洋问道:“你就不怕我翻出去不给你开门?”

徐艺洋闻言浅浅笑了一下,她清冷的气质也在这一笑后稍稍回暖。

她忽然想起姐姐之前说过的话。

“你不会的。”她道。“抛下我不管,那就跟那些欺负你的人没什么两样了。”

“你应该不会想跟那群人沦为同类?”

“这个理由不错。”刘些宁笑着,这次的笑发自内心。

她扶着徐艺洋的肩膀踩在她的膝盖上够到窗户边上,但是想要爬上去还是有点难度。徐艺洋想了想,抱着她的腿站了起来。让她能够更有余力的爬上去。从窗户蹦下去倒不是什么难事,那样的高度刘些宁小时候又不是没有蹦过,于是很快她跳了下去,然后绕到前门给徐艺洋开了门。

“这个点,应该要上课了。”刘些宁对着徐艺洋说道。

“一般这个时候,你会去哪?”

刘些宁没有说话,而是走到走廊上看着下面宽阔的操场,阳光透过云层照在她的身上,却没一丝温度。

“你不回去上课吗?”刘些宁问。

“不去。”徐艺洋没有犹豫直接回道。对她来讲,陪在姐姐身边就是最重要的事,不管这个姐姐是什么时候的她,又是怎样的她。

“不好好学习可不行。”刘些宁弯着眼睛看着她,温柔的气质和她身上的伤痕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模一样的话,却在不同的时间说出来,竟然感觉有点啼笑皆非。

“还没问你,你叫什么?”

“徐艺洋。”

“哦,小羊啊。”

徐艺洋愣了下,上前一步抓住刘些宁的手问道:“你为什么叫我小羊?”

她和姐姐第一次见的时候,姐姐就是这样叫她的。从那以后姐姐就一直这样喊她。

“因为你看起来很可爱。”

她看到一阵风吹起漂亮女孩的长发,她听见她那样说:

“像小羊一样可爱。”

(三)

这个夏季对刘些宁来讲,变得不太一样。

以前的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日复一日的噩梦。她已经习惯麻木这样的生活,因为她无法反抗。因为妈妈还在病床上,因为爷爷奶奶还需要她照顾,因为她上学的学费是他们东借西借好不容易凑出来的。

所以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给他们添麻烦,只要她努力一点,考上好的学校她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就能让家里过得好一些。

所以那些人欺负她她都忍了,但是这样的结果都是他们的得寸进尺。

“一味的退让你是笨蛋吗?”

那个突然闯进她生活的女孩恨铁不成钢的说她。

“她们也不敢告诉老师和家长的,所以你忍她们干什么?”

“眼泪和忍让都是最不值钱的,越哭越退别人就会越觉得你好欺负。”

那个女孩亲身示范了这一点,她在她又被欺负的时候站了出来,把那群败类摁在墙上,平常耀武扬威的她们变得那么狼狈,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们看起来也没什么可怕的。”她听见自己这样说。

“要来试试吗?”她的小羊一脸平静的问她,如果手里没有摁着那几个人看起来简直单纯极了。

“算了。”刘些宁笑了笑,伸出手把她的手拿过来,拉到洗手池洗了洗。“手脏。”

“但是下一次,我会打回去的。”她低着头说道。

刘些宁又伸出沾着水滴的手,将徐艺洋两边的前发拨开,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子。

“谢谢你。”刘些宁轻轻说道。

谢谢你,让我灰暗的人生里多了一道光。

“但救赎你的还是自己。”徐艺洋伸手抱住刘些宁,脑袋靠着她的头,热气呼在刘些宁的耳朵上。

“我待不了多久,更不会一直出现在你身边。所以真正能拯救你的,还是你自己。”

她从来到这里见到姐姐的那刻就明白了,她是来教会姐姐怎样从淤泥之中站起来,也是来给她站起来的勇气的。就像多年前她给自己的一样。

“也许这就是命运。”徐艺洋摸了摸刘些宁的耳朵,缓缓说道。“我们从一开始就被连在一起了。”

刘些宁一头雾水,却不妨碍她伸手抱住自己的光。

“如果有天你在一个雨夜碰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也这样去抱抱她吧。”

“我会的。”刘些宁蹭了蹭怀里的女孩,两个人依偎着,互相拥抱互相依靠。

“接下来有想去的地方吗?”徐艺洋想了想问道。

“我还从没陪你去过你想去的地方。”说完这句话,她忽然沉默了下来,心情也有些低落。

刘些宁一向对感情十分敏感,她拍拍徐艺洋的头,手指在徐艺洋的脸上一推,让她打起精神来。

“去看看海吧,我还从没见过大海。”

“听说海和天是连在一起的,不分彼此。”

“那叫碧海连天。”徐艺洋笑着说。

“那就去看海吧,去看看吧。”

于是两个少女在这个夏季,向着大海,开始了一场独属于她们的私奔。

(四)

被在路边捡到的那天,下着雨。

被养母赶出门穿着自己缝补的单衣裳无处可去。

雨滴打在徐艺洋的头上,顺着皮肤钻进每一个角落,让她冷得彻底。

以前衣食富足的时候就像是一场梦,那时候她还是爸爸妈妈最疼爱的小公主,那时候她还有父母。

一切都被一场山洪毁了。

父母出差回来的那天,也下着雨,下着暴雨。山体滑坡,前后左右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无一生还。

本来她也不至于这样,保险的赔偿和爸妈留下来的东西,足够她安稳长大,但是她有个姑妈,一个伪装的很好的姑妈。她单纯的以为,姑妈会像她说的那样照顾好她,养她长大,供她上学,然后看她出嫁。但是一切在钱尘埃落定到姑妈手里的时候,就全变了。虐待她打骂她就像是家常便饭,现在想想她当初单纯的样子简直太可笑了。后来到了孤儿院,遇到了伪善的养父母,他们的收养决定做的草率,跟他们之间的感情一样草率。最后两个人闹掰分手,她这个两边都不亲的人,才是他们草率决定下唯一的牺牲品。

徐艺洋蜷缩在路边的角落,旁边就是垃圾桶,她只能借着垃圾桶挡一下吹过来的风。

路边的屋子亮着灯,但是大门都紧闭着,这样的大雨天,应该没人会出门。好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啊,徐艺洋自嘲的笑了笑,只是小女孩死在雪天,而她将会死在雨天,只有这点不同而已。

她有些认命了。

“这段时间我已经活的很努力了。”徐艺洋感受着滴落在眼睛里的雨,她叹了口气。

徐艺洋闭上眼睛,准备等待自己的死亡,也许在下一刻,也许在明天,反正不会太久。

就在她被冻得意识模糊的时候,依稀感觉到雨好像停了。她努力的睁开眼,却只瞥到一点长裙的裙角。

“小妹妹,醒醒。”一道温柔软糯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带着些急促。忽的,她感受到一个温热的手放在了自己头顶,然后意识就沉进了黑暗里。

“着凉发烧了,不要太担心。”

清醒过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发烧啊,在大雨里被浸泡还被冷风吹,只是发烧已经算是个好结果了,至少没有更坏。

徐艺洋抬起头朝声源看去,入眼就是一个披着长发一身到脚踝长裙的人,手里拿着刚开好的药,正跟医生说话。

似是感受到她的视线,那人转过身来,眼睛弯弯,笑似骄阳漂亮极了。徐艺洋从没见过那样好看的人,就是最美的花在她身边都要逊色几分。

“醒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漂亮姐姐走过来,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担心的问道。

“没......没事。”或许是离太近的缘故让她有些紧张,说话都有些嗑巴。“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那就好。”漂亮姐姐舒了口气,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让她不自觉的想低头躲开她的视线。

“为什么会在路边呢?”还专门挑了个角落,怎么看都不像是突然倒在那的样子。

刘些宁轻轻皱着眉,有些担心这个孩子。

但徐艺洋却不是很愿多说,用沉默代替着回答。

“那你家里有人吗?打个电话吧。”

“我没有家人。”徐艺洋脸色沉沉,垂下的眼睛悄悄流露了点难过的情绪。“也没有家。”

刘些宁闻言惊愕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过来,她探出身子轻轻抱了抱面前的女孩,让她的头埋到自己怀里,把她努力伪装的坚强包裹的严严实实。

她不知为何,就想这么做。

“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试着跟我说说。”刘些宁将声音放的轻柔无比,轻轻说道。

“你觉得活着累吗?”徐艺洋沉默了一瞬,开了口。似乎在这样的人面前,她一定都装不起来。所有的防备都会被一一卸下。

“累啊。当然累。”出乎意料的,刘些宁这样答道:“正是因为累,人生才有意义。”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经历,但相同的是都会遇到挫折。没有一帆风顺的人生,挺过去就能收获果实,可很多人都倒在收获的前一天。”

徐艺洋窝在刘些宁的怀里,抬着头看着她,背对光的漂亮姐姐笑得明媚,她忽然又想再试试努力的生活了。

因为她不想倒在前一天。

于是她选择合理的拿回自己的东西,然后去追求她向往的生活。

(五)

“你说,你见到我小时候了?”

刘些宁靠在徐艺洋的肩上,时不时的戳着徐艺洋的脸,却一点也不疲倦,反而乐在其中。

出院没多久的她还需要静养,徐艺洋现在把她捧在手心里,不敢让自己的姐姐再出点什么事,什么都不让她做,虽然她很受用,但还是会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她的小羊就成了她排遣寂寞的工具。

但是这丫头故事讲的越发没边,在她昏迷的时候见到她小时候这种事情,听起来就很离谱。但是她依稀记得,确实有人曾出现在她那段最黑暗的时光里,把她从污泥中拉出来,但她记不清了。只是偶尔在梦中会梦到,但是依旧看不清那人的脸。

她其实不是个记忆不好的人啊,而且那个时候的她,还是个高中生,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人的样子。

“那我小时候是不是很好看啊?”刘些宁在徐艺洋的脖颈处说着话,热气扑在徐艺洋的脖子上,让她的身体逐渐攀上一抹红色。

“嗯,很好看。”青春靓丽的姐姐,跟温柔可人的姐姐都很好看。

“那,是我小时候好看还是我现在好看?”

刘些宁揶揄地看着她,笑眯眯地问了个送命题。徐艺洋没敢看她,也不敢回答。以她对姐姐的了解,就算是端水都是错误答案,所以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算了,不上当的小机灵鬼。”

刘些宁笑着推了徐艺洋一下,算是暂且放过她了。

徐艺洋赶紧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那个开车不长眼睛在市中心油门踩到120的家伙已经被刑拘了,过不了多久,检察院就会提起诉讼了。”

“哦。”刘些宁对除了徐艺洋以外的人都不是很能提得起兴趣,更何况是那个撞了自己的家伙。“咎由自取。”

“小羊。”刘些宁偏过头,带着坏心思的在徐艺洋的耳垂处吻了吻,然后柔柔的叫她。

“怎...怎么了。”努力保持冷静的徐艺洋有些颤抖的问道。

“你追到姐姐两个月了,我们认识又那么多年了对吧?”刘些宁嘴角含着笑,挑逗似的用食指挑了挑徐艺洋的下巴。

“今天姐姐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哦~,什么愿望都可以。”

“唔,大胆一点的也可以。”

她话都暗示到这种地步了,这小家伙不会还不识情趣吧。刘些宁有点担心自家小孩的榆木脑袋。

“什么都可以吗?”徐艺洋摸着下巴认真的思考着,刘些宁看着她沉思的模样,有些害怕,害怕她家小羊下一秒就开口说她的愿望是工作学习相关的。

但是还好她家小羊不傻。毕竟在认识的十年里潜伏着学习,好容易才追到手的姐姐,她还没那么笨。于是徐艺洋站起身,然后伏在坐在摇椅上的姐姐身前,将她压在椅背上,下一秒就吻上了姐姐的唇,轻轻吻了两下后,凑在姐姐的耳边悄悄地说道:

“姐姐,陪我洗澡。这是我的愿望,你不能拒绝。”

刘些宁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轻轻白了她一眼,

她想,傻瓜才会拒绝,她才不要当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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